57 第 57 章

    于是施?O只能按下话头，什么也没说，顺从地由着谢翎送她到悬壶堂，这才道别离开。



    林寒水见她来了，连忙关切问道“?O儿，你昨日不是病了，怎么不在家休息”

    正如林寒水所说，这几日病人有些多，所幸悬壶堂有两位大夫坐诊，还算忙得过来，但是即便如此，到了傍晚时候，还有人来请他们出诊。



    施?O站起身来，向那小孩道“我随你去吧。”



    “?O儿”林寒水看了看窗外，提醒道“天色不早了，等会谢翎就要来接你了，还是我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了，”施?O抿着唇笑了一下，道“他若来时，你就让他先回去，我到时候出了诊，就直接回家去了。”



    林寒水听了这话，不由疑惑道“?O儿，你们吵架了么”

    昏黄的微光自窗纸旁渐渐远去，最后消失了，施?O在黑暗中叹了一口气，翻了一个身，按下满心的复杂，睡去了。



    第二日起来时，施?O觉得自己已经大好了，头不见痛，便准备照例去悬壶堂，谢翎如往常一般道“阿九，我送你去吧。”

    谢翎读书则与这二者都不同，他只需看一遍，抄一遍，这一本书便算是看完了，到如今，谢翎的阅书量已是极其多了，就连跟着董夫子时间最久的钱瑞都比不过。



    直到深夜时分，谢翎才停了笔，他拿起油灯，下了楼，路过施?O的房间时，他略微站了一下，里面寂静无声，显然是已经睡下了，这才无声无息地举步离开。

    施?O原本想说不必，但是话到嘴边就咽了回去，因为从前每日都是谢翎送的她，如今贸贸然说不用送了，必然会让谢翎觉得奇怪。

    施?O在桌前坐下，笑着答道“不过是头痛罢了，休息一日已经不碍事了。”

    林寒水答道“天不亮就走了，这几日天气转凉，病人多了些。”

    林寒水道“那就好，若还有哪里不适，千万要同我说。”



    施?O点点头，扫了一圈，不见林不泊，便问道“伯父出出诊去了”

    谢翎看书的速度很快，且与旁人不同，学塾里夫子教书，都是先让学生们拼命诵读，直到背得滚瓜烂熟，脱口而出为止，然后才开始讲解。



    到了董夫子这里，他也不说让你背，偶尔来书斋一次，就泛泛翻书，挑些问题来问，若是答不上来，他就开始讲，但是像四书五经这种基础的书，他是不管的，所以直到秋闱将近，杨晔却连尚书都还没有背完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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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东的书斋里头借的，谢翎与书斋老板德叔相熟之后，德叔十分欣赏他，甚至有不少孤本也愿意借给他看。

    施?O



    她险些没绷住自己的表情，顿了片刻才故作不解地道“没有的事，寒水哥怎么这么问”



    林寒水理所当然地道“从前傍晚的出诊你从来不去的，就是担心让谢翎等太久，怎么今日突然说要去了。”

   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，施?O心里简直是郁卒，但是林寒水都这样说了，她只能硬着头皮道“哪里怎么可能吵架，寒水哥多想了。”

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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